在这只有自己跟养子居住的后苑,苍玉痕从不穿裤子,更不会穿厚厚的兜裆布,只会垫着布垫坐,或是光着屁股在后苑行走练剑。
少年总爱在沐浴之后陪着养父小酌,苍玉痕嗜酒,少年自然乐意奉陪,酒量却总是及不上养父。
苍玉痕深知缘由,龙神宫一脉酒量皆废,当年义兄也最多陪苍玉痕喝上一小壶,养子能有这般酒量已是难得。
苍玉痕喝着酒,心情却莫名沉重,若养子知晓真相,回归龙神宫为父母报仇,或许他将永远失去这个捧在心尖儿上的孩子,虽有放手的打算,可这些年的父子情义又如何能说断就断?
“阿启,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,你要记住,我永远是你的父亲。”说及此,他望着养子幽深双眸饮下一杯酒,“苍氏一族永远是你的家,无论受了任何委屈,苍氏都能护着你。”
少年心脏猛然一悸,望着养父认真的神情,忽地有种自行惭秽的心情,养父待他至此,而自己却想着霸占养父。
不,这不冲突,他愿意为养父去死,不光是身体,他更想得到养父的心,必须尽快将养父身心都变成自己的。
“阿启知道。”他握住养父的手,“阿启心里,父亲永远是最重要的,阿启喜欢父亲,所以想要父亲更加更加喜欢阿启。”
这晚苍玉痕喝多了些,晕乎乎起身说想要尿尿,少年急忙上前扶起养父,见到一身清凉的养父,又见到一旁的草地,心中顿时有了主意。
“茅厕太远了,父亲便在此方便吧,阿启带父亲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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