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玉痕夹紧双腿,阿启恶劣地往他花穴塞了玉球不说,连底裤也被他生生撕成了开裆裤,绣金锦袍之下,肉棒与双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若不慎被人掀起,淫荡怪异的身体便会被在场所有人知晓。
身上还穿着养子为他准备的露奶头的肚兜,连裹胸布都未曾用上,幸外袍宽松,能勉强一遮。
坐在主位之上,目光所及皆是长老与族亲,苍玉痕脑海阵阵嗡吟。
真是疯了,他竟听从了养子的指令,穿成这样出现在这等重要场合。
奇怪的是,心中除却些许慌乱,更多的竟是新奇的刺激感,这危险而疯狂的行为令他躁动兴奋。
苍玉痕威望在,在场众人不敢失礼,每年都是那几句祝酒之辞,听来听去毫无新意。
有人汇报一些好消息讨苍玉痕欢心,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,他无法忽略养子偷偷伸过来的手,直到腿被养子掰开。
若非玉球堵住花穴,此刻怕早已湿透了屁股,任凭他如何努力忍耐,也有不少淫浆漏出,如此被掰开,便有冷风吹进,凉凉的。
苍玉痕浑身一颤,一旁长老见状关怀,“族长可还好?”
苍玉痕按住养子的手深吸口气,“尚、尚可,晚宴继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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