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玉痕哆嗦着,处于高潮余韵中久久未能回神。
“不、不知道……”
阿启扶着肉棒抵住养父后穴,“父亲现在的模样活像一直欠肏的骚母狗。”
苍玉痕瞳孔猛然一颤。
骚母狗……
阿启说他像只欠肏的骚母狗……
被儿子这般侮辱应该生气才对,可是为什么更兴奋了啊。
“是、是骚母狗……是阿启的骚母狗,母狗父亲的骚穴好痒,阿启肏进来为母狗止止痒吧……”
不料养父这般淫荡,竟如此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侮辱性的称呼,不禁惊喜万分。
“父亲想要可要掰开骚穴,求儿子插进去才行啊,母狗父亲,儿子要肏你的后面的骚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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