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、怎么还插在里面?”
阿启将他抱得更紧。
“阿启说过要射满父亲两个骚穴,若不堵住岂不全都淌了出来?”
脑海中回忆起昨夜销魂,阿启到兴头上称呼他骚母狗,自己竟然不去反驳,反而顺着他的话承认了母狗身份。
昨夜被养子大肉棒翻来覆去奸淫,浪叫潮喷一整夜,摇着屁股挨肏时不就是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吗?
苍玉痕呼吸变得急促。
就算是骚母狗,也是阿启一个人的骚母狗,只有阿启一个人能肏的骚母狗。
“阿启、阿启……”
苍玉痕情难自禁地摇起屁股,肉道猛烈收缩着。
阿启一声低呼。
“父亲昨晚还没被喂饱吗?才醒过来便夹着儿子的肉棒求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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