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里空空的,总想被什么又大又热的东西堵住,哪怕是走路花穴都会失禁般漏着水。
“怎么办……”
苍玉痕双腿一软,无力靠在阿启身上。
“水变多了,越来越多,下面是不是被肏坏了……”
“我看看。”
他捞起养父一条腿,侵犯过度的双穴至今还未合上,穴口依旧红肿不堪。
阿启更是自责,他希望养父舒服,却不希望他疼。
“是阿启的错,未能控制住,将父亲的两个骚穴肏得合不上了。”
苍玉痕无法穿衣,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衫,前面的身体都露在空气中。
“没、没事。”苍玉痕靠在养子怀中,“再有一日也该痊愈了,你去准备准备,我们明日便启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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