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真擦也擦不净。”阿启随手一抛便将满是淫水的丝绢抛到一旁酒桌上,不理会那边争抢嗅着养父骚味的男人们,拉着人径直离开。
每日爱肏的两个骚洞怎么都合不拢,只能敞着洞淌精,破瓜之后的苍玉痕愈发浪荡,走路时都会不由自觉抖着奶子将屁股扭得骚浪至极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没男人肏就不行的骚货。
很快小镇上便传闻最近来了一个骚货,还说是个阴阳人,长了一对儿比女人还大的骚奶子和比普通男人还大的骚肉棒,成天在外面露奶子和骚穴给男人看,还在各种场合被男人猛肏。
一些个男人一边骂着骚货,一边又恨不得亲眼见到这个浪货,再将自己不大的丑棍子塞入那骚货的淫穴之中。
反正浪名远播,苍玉痕愈发放飞了自己,任由阿启大晚上用狗链子牵着自己上街遛,到处抬腿撒尿玩。
再旁若无人地跪在地上捧着儿子肉棒津津有味品尝,用一个个深喉取悦着令他欲死欲仙的大肉棒。
半月时光转瞬即逝,临行前最后一晚,父子俩抱在一起接吻。
吻后阿启紧紧抱着养父,呼吸都是幸福的节奏。
“父亲,阿启好幸福,阿启会永远铭记这段与父亲在一起的时光。”
苍玉痕笑着,满眼苦涩。
“睡吧,明日还要赶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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