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启在亭子里反复奸淫着苍玉痕,丝毫爱抚也不肯给,只顾将大肉棍粗暴地往那两个销魂的淫洞里塞。
记不清在他两个骚洞里射过多少次,结束时,苍玉痕小腹鼓起如怀孕三月,失神地躺在地面抽搐,双腿大张,两个合不上的骚洞涓涓淌着敖启的精水。
“舒服……母狗被奸坏了……两个母狗穴都被奸烂了啊……”
之后便精疲力竭睡了过去。
再睁眼已是傍晚,发现还是在那座铁笼之中,笼中垫了柔软的棉絮,不再那么冰冷,而所处的地方不再是那个房间,更像是个山洞,只是眼前站着的不再是婢女,而是阿启。
白日淫乱记忆浮现在脑海,苍玉痕娇涩地低下头。
时隔一年终于又跟阿启做了,两个穴被阿启的射得满满当当,肚子胀胀的、热热的。
他摸着小腹,里面全是阿启的精水,多到仿佛能让他怀孕。
“你倒是挺能睡。”敖启冷言冷语道,“不是要做本座的骚母狗,从今日起,你便睡在狗窝里,没有本座命令不许学人走路,龙神宫内,你只能狗一样趴着,明白了?”
苍玉痕终于明白笼子里为何会有棉絮了,这下看来分明就是一个大型狗窝,还是给自己准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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