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玉痕好奇又紧张,等笔拿了回来,敖启在他身上写了几组词,跟随冰冷笔触,依稀能便认出是“母狗”、“荡妇”、“奶壶”、“精盆”。
屁股上写着母狗,两个奶子上写着奶壶,背上写着荡妇,小腹处写着精盆。
苍玉痕呆呆看着奶子和小腹上的词,兴奋感莫名而来。
他就是阿启的母狗、荡妇、奶壶和精盆,被阿启写了字便如同被他标记了一般。
“谢谢主人为母狗题字……”
敖启扔掉笔,“不是喜欢被人看,便让你被看个够。”
说完竟直接抓着他御剑腾空,飞行一阵,到了一处山寨,下面一帮山匪正在午睡。
意识到阿启想做什么,苍玉痕抱着他的腿祈求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敖启不屑道: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?一帮脏兮兮的山匪见到你这条骚母狗,你猜他们会不会扑上来,揉烂你的骚奶子,吸烂你的骚乳头,再用臭烘烘的肉棒奸烂你两个骚洞。”
“不!不可以!”苍玉痕急得直哭,“母狗知错了,主人,求主人不要……母狗是主人的,不能被那些脏男人碰……”
话音才落敖启便带着他降落在山寨木台之上,正在打盹的山匪见有人入侵立刻清醒过来,等看清楚来人,尽数震惊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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