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,卡住了……绳结出不来了呜呜……”
有人骂道:“踮着脚尖不就出来了吗?我看你这母狗就是欠肏,舍不得吐出绳结。”
苍玉痕立刻踮起脚尖,果然绳结成功被他磨了出来,又重重磨过后穴,苍玉痕一声浪叫,继续踮着脚颤颤巍巍前行。
奶子和肉棒甩来甩去,接下来他又遇上第二个、第三个绳结,骚穴被磨得疼死了,骚豆豆都快磨出血来。
苍玉痕再也走不动了,腰和腿都软成一滩烂泥,骑在肉棒上猛然到达了高潮。
“呜呜喷出来了、被绳子磨到潮喷了……”
周围满是粗重的呼吸声,“这骚货真是极品,才走几步就被磨到了高潮,我在青楼见过最风骚的妓娘也没这么快的。”
有人道:“那是自然,谁能比得过阴阳人淫浪敏感,听闻有的阴阳人风一吹就能潮喷,也不知是不是真的。”
肉棒射了精,尿意更甚了,淫水哗哗淌个不停,绳子都湿透了。
敖启顿时没了耐心,拽着绳子重重勒住他胯下开始磨。
“本座看你根本不想吃肉棒,既然这么喜欢被绳子奸穴,今日非将你两个母狗穴都磨烂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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