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来不及浪叫,奶子便被抽了一下,他抓紧脚趾一声痛呼。
“不要、别打母狗奶子啊主人……好疼……”
阿启并未多么用力,纤细的枝条抽在身上疼且疼,爽感更多。
可惜奶子太柔嫩了,哪里禁得起这般抽打。
敖启一边抽打一边问:“说!究竟被多少男人玩过了?!”
哪里有什么其他男人,敖启却偏要问个结果出来不可,骚奶头被连连抽打,身上立刻多出许多红痕。
“没有啊,没有……母狗是主人的,只被主人肏过……”
“还敢说谎!”敖启怒道:“若非被其他男人玩过,身子如何会这般敏感,吹阵风都能尿出来。”
说着又重重抽打着苍玉痕的肉棒,脆弱的茎头被打,苍玉痕疼得直哭,脑子里忽然出现许多画面来,便口不择言道:“对不起主人,是骚货太骚了……已经被好多男人玩过了。”
敖启一声冷笑,抽得更狠了,整根肉棒上都是抽打过的红痕,他用树枝顶端插入那小小的尿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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