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玉痕泣不成声,他后悔了,那日不该喝那么多酒,更不该留下来。
或者说他跟阿启就不该开始的。
“敖启……”他满脸泪痕,“我抚养你长大,待你如亲子,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敖启似听到什么笑话,“现在想起我是你的孩子了,是你先开始的,自记事起你便光着身子给我看,我十四岁时你便夹着我的肉棒磨穴,做梦都在浪叫,从那日起我便期待着将肉棒插入你的浪穴,将你变成我的人。”
不料阿启这么早便对自己起了这种心思,苍玉痕震惊之余也后悔对他太不设防了,毕竟彼时的他从未想过会有父子乱伦的一天。
“你说过,你生来便是给我肏的。”敖启忽然一笑,“我记得你说过的每句话,尤其是这句,本座尤为认同,苍玉痕,你的身体还能去娶妻生子吗?你接受不了其他男人,你已经是本座的所有物了。”
他揉着苍玉痕丰满的骚奶,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对奶子的形状。
“这对奶子,本座吃了十八年,奶头的形状都是我吸出来的,还有下面的两个骚洞,吃过了本座的大肉棒,如何还能去吃别的秽物,苍玉痕,你只能爱我,只能接受我做你的男人。”
苍玉痕泪如泉涌,敖启一字一句重重击打在他破碎不堪的心墙上,从身到心都刻上了阿启的烙印,如何再能去接受别人。
敖启停下动作,从身后将他搂入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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