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啊~~~”
苍玉痕一声浪叫,哆嗦着淫水哗哗直淌,扭着屁股躲避被扫铃口的快感,却被扫得更狠了。
“好奇怪……好痒……好阿启,不要扫骚父亲的肉棒哦……骚水好多了,不要扫了啊……”
好难过,一下下好像扫进了肉里,苍玉痕抽泣着,还好阿启很快停了下来。
淫水装得差不多,敖启将砚台放回书案。
“还请父亲为阿启研墨。”
苍玉痕红着脸拿着墨条在自己的淫水中研磨,他都嗅到自己的骚味了。
等他研好了墨,敖启蘸了墨却不写,而是笑着冲养父道:“好久未写字,都不知信该如何写了,不如父亲来替阿启写如何?”
淫水研了墨,还要他亲自书写!
苍玉痕臊得快哭出来,他哆哆嗦嗦去拿笔,阿启却将笔一收,意味深长笑道:“父亲的骚穴最是会夹,这么粗的笔想必也会夹得很好吧,父亲便用骚穴夹着毛笔来写信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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