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白之欣然响应,狠狠一口叼住阴蒂,用牙尖戳刺,侧头将蕊珠扯成长条又弹回,他时不时用舌尖快速弹击花蒂,娇弱的肉珠来回颤动着,被玩弄的烂熟透红,足足又肿胀了一大圈。
于余被那灵活带着火辣辣的力道弹的连声哀鸣,痛楚中又带了一丝甜美,舌头像细蛇一样,缠卷顶进嫣红湿润的肉穴时,那哀鸣声就低转下去,变成了带着渴望与恳求的长长泣音。
肖白之双手放开掌控于余的雪臀,转而抓住腿根,将胭脂般红艳的穴口大大掰开,整张脸埋了进去,吞吃着不断流出的蜜液。
舌头越伸越长,破开层层媚肉直接触到了骚心,最敏感软嫩的一点哪里受的住这个,被花样百出的舌尖或挑或顶或勾,犹如遇了火的蜡烛,迅速消融成了一滩软化的脂肉。
滑腻腻的淫水泡成一汪,此时于余已经被彻底舔化打开,每一根手指都酥酥麻麻,叫都叫不出来了。
见小火慢炖的差不多,肖白之恶意将舌尖急速顶弄骚心,骚心剧烈颤动时猛地抽出舌头,同时伸出手指狠狠在花核上一掐——
身下的人抽搐着尖叫,花穴犹如受惊的蚌肉,直直喷出一股液体尿了出来,身下酷炫的豪车淅淅沥沥撒了全车身,在灯光下微微闪着淫光。
最心爱的豪车被弄脏,肖白之却毫不在意,他放下支撑于余的手,眼看着于余瘫软在车盖上,潮吹后酸软坐不稳的腰腿直直往下滑落。
而男人暴起青筋的长鸡巴就停在于余双腿间,他眯起桃花眼,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,正正将身下的人抱了个满怀,隐忍硬挺了许久的鸡巴被开了窍的肉穴柔顺地吞下,淫水滋滋地顶到了最深处。
终于又重新回到温暖软滑的小穴,肖白之满意地叹了口气,他俯身挺动,咬住于余的耳尖,呵着气撩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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