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嫉妒如毒蛇般嘶嘶作响,男人动作又快又重毫不留情,“他奸得你爽吗?鸡巴粗不粗长不长?也像我一样直接把你操到潮吹喷水吗?下贱的小逼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的鸡巴操透灌满精液了?”
“不要……站不住的……不要再插了!啊啊啊!”
于余长腿抬高被干得摇摇欲坠,骚穴紧紧收缩又被粗大的鸡巴狠狠捅开缝隙,蜜水溢出花唇零星地甩落在地上,闪着微亮的淫光。
他抱着柱子时刻担心自己会倒下,被紧贴着的上半身又在柱身来回蹭动,粉嘟嘟的小奶包在之前的温泉里被咬破了皮,又痛又麻地摩擦着,一阵阵痛苦夹杂着欢愉海啸般将他淹没。
在男人逼问他和周启深鸡巴到底哪个操得他更爽的时候,于余受不住地摇着头闭上眼,睫毛不停颤抖,不想回答这种羞耻下流的问题。
盈盈摇晃的奶尖又开始冒出乳汁,一点点白色渗出,随着摇摆抽送的动作涂抹在暗红色的柱身,聚的多了,慢慢地往下滑落,留下一道道甜腻的沟壑。
“这么淫荡?人来人往的地方都能被操的喷奶?看来我的小秘书还有更多潜力等着发掘,以后你就不用处理事务,每天呆在办公室,张开腿心让大鸡巴狠操着给我喂奶就可以了!”
男人狠狠握住抬高的白腿,加大腰腹的摆动,将敞开的骚穴干的滋滋作响,于余还是摇着头不愿意回答,仅剩淫荡的哭叫声越插越响,唯一支撑的大腿腿根被吊得逐渐颤抖起来。
白嫩脚趾被操的仅剩一点踮在地面的时候,一声爽到极点的尖叫在廊道响起,浓浓的白浊突突灌入腔道深处,黏腻的淫水夹杂白色的精液喷上于余紧靠的柱子,亮晶晶地将表面染得一塌糊涂。
射精后的男人将吊起的腿慢慢放下,扶着软绵绵的于余转过身来,瘫软无力的青年眼里泪水滚滚而下,完全不愿意抬头看他。
谢嘉轩看着哭的鼻尖都红彤彤的于余,心中无限思绪飘过,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逼到这个份上,还不愿意说句软话让我开心开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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