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我们一起出去玩,晚上回来沐浴的时候,你就红着脸不愿意让我看,非要让我睁着眼到半夜,等你睡得熟了才能好好摸摸你的身子。”
他越说越着迷,手又不老实地在于余身上下摸起来。
“就像现在一样,你身上那么香又那么软,奶尖又红又嫩,一摸就俏生生地顶着我的手,那么小的逼磨一磨,水就流个不停,偏生还怕惊醒你,只能偷偷用鸡巴蹭蹭,真是馋得我好苦。”
于余听着雷池越来越放肆的淫词浪语,脸上登时羞得一阵红一阵白,他就说为什么经常睡觉起来觉得腰肢酸软,私密处隐约肿痛潮热,用手去摸还会有粘腻的液体分泌。
害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一副这么下贱的身子,不用男人操就能自己浪起来,为此还难受了好一阵子。
雷池说着说着,见怀里的人闭起眼睛只是不回答他,纤长的脖颈侧着一动不动,那得知于余要嫁给他人的嫉恨之火又哄地一声燃了起来。
他冷笑着掐住于余的下巴,阴沉沉地嘲讽道:“小鱼这是不愿意?是了,你已经是嫁进陆家的人,还刚进门就死了相公,这么贪图相府的权势,你这个小寡妇怕不是还想为这个废物守节?”
说话间雷池将怀中的人掐着腰提起,推着靠上了放着牌位的那张桌子,他将于余的脸靠向那块冰冷的牌位,调笑般拉长了声调:
“可惜,小寡妇是守不了节了,小鱼,今天是你们的成亲之日,我就让你的相公看看你这口骚穴,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鸡巴下流水的——”
“你!”
于余抖着身子,甚至不用转头就能看到那块黑漆漆的牌位,他心里又慌又惧,眼睛雾蒙蒙地泛起一层水光,心里已经知道接下来要经受什么,嘴上仍不放弃地哀求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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