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猫一样的呻吟自脸色媚红的少年嘴里泄出,他紧闭着双眼,尖俏的脸颊在男人胸膛蹭动,下身修长秀美的双腿一时松一时紧,正在被男人用手指隔着锦帕,深深地抽插着腿心的淫穴。
陆远皱起剑眉,只觉得浑身被少年高热的肌肤一烫,自己也由内而外地热了起来,他平时守礼端方,对于男女伦敦一事并不热衷,不然也不会在育有两子妻子亡故后,就不再续弦。
身为独掌大权的丞相,他整日投身朝廷大事忙碌不已,甚至同僚下官奉承讨好时,也远远避开烟花放诞之地,在府里连自渎都很少动手。
在相府下人眼中,他们的相爷这几年除了醉心权势之外,温润如玉的脸上愈发疏远清淡,平时走动配上一袭淡色青袍,简直要变成神仙般无欲无求。
然而,这个晚上,在明晃晃的烛火照射下,温雅而不失威严的男人却脸色微红,额角现出细汗,眼神幽暗地看着怀中的玉人轻摇着头颅,嗯嗯地将臀部摇晃着越抬越高。
又紧又窄的嫩穴艰难地吞咽着锦帕,男人的手指感受着湿淋淋、滑腻腻的穴肉,像是婴儿小嘴一样吸附着指尖,因为怀中之人还发着高热,而尤为地销魂蚀骨。
被这柔软细腻的吮吸勾引,陆远情不自禁地将手指越插越深,入到最后,几乎要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根插到阴户内部,竟不是在引导穴内精液的吐出,而是按寻着花穴深处的那一处骚心,又快又急地摩擦刮蹭起来。
被奸的大开的花穴不再吐出精液,而是不断涌出黏腻清透的淫液,于余无意识地咬住嫩红的唇瓣,自鼻腔吐出甜蜜婉转的嘤咛。
少年平坦润泽的小腹无力地起伏着,白玉般修长的小腿在柔软的床铺胡乱地滑动,花瓣般的脚趾勾住陆远月白色的衣角,一点点将男人严整的衣衫揉搓出凌乱的褶皱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哈啊——”
陆远听着那痒到人心间的喘息,幽深的视线不由从淫荡收缩的小穴,转向于余半开的脸颊,少年还是昏迷着闭紧双眼,不知是发烧还是被奸穴奸的情动,眼角拉出一抹斜飞的殷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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