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不知是不是高潮后迷糊了,他急急地转过身后,用两条雪白的臂膀抱住锦被盖住胸前,那条被子被迫窝作一团夹在腿心。
前面是遮住了,后面从凝白如玉的肩背到笔直修长的大腿,都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眼前。
原来于余早在烧起来后热的受不住,一件件将小衣脱了去,严密遮挡的被子里光溜溜地一整个人,像是雪白的羔羊一样剥开了皮毛任人品尝。
偏生勾着人的小淫妇还懵懂地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,带着哭腔为自己辩白:“不是我想用被子磨穴的……呜啊……是合欢散……他们给我下了春药……”
这辩解仿佛为一切的放荡背德都找到了借口,陆远喉咙发干,看着背对着自己那收束的柳腰下,两瓣又白又软的臀肉在少年的解释中不断颤动,隐约可见黏腻的淫液自股缝流到夹紧的锦被上,将缎面都染了一大片暗色。
他越发不自在的羞耻心下,下身肉棒反而忠实地越挺越高,如果少年这个时候回头,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公爹的鸡巴就直挺挺地立在面前。
男人沉默良久,空气中仅剩于余忍不住的啜泣声轻轻回荡着,就在少年一边忍耐一边绝望地想着会被陆远厌恶地呵斥时,背后的被褥一动,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压上了于余的雪背。
拿惯了狼毫的手心带着薄薄的茧子,摸索着按住了他的奶尖,于余敏感地一哆嗦,胸口往后缩,却将整个人靠入了身后的怀抱:“公公……你这是……嗯啊……”
陆远仿佛像平常那样呵护地将他搂住,喑哑严肃的声音不知是在说服少年还是在说服自己:
“无需羞耻,你既是中了春药,那处流水……想要磨穴也是人之常情,只是小鱼太过生涩,姿势不对才导致迟迟不能泄出来。”
陆远尽量忽视自己硬的发疼的孽根,手顺着嫩乳往少年小腹下探索,那柔腻地吸附着他手掌的肌肤让男人心头越发火热,他喉咙发干,竭力维持着庄重的语调继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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