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致的腔肉不住收缩吮吸,雷池挺腰破开层层缠人的叠嶂,长长的鸡巴顶着深处的骚心一点搅动,碾磨的于余四肢酥软,光滑饱满的大腿痉挛着,勾不住地向往下滑落。
雷池抬手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往上抱了抱,抬头在于余湿漉漉的睫毛上轻轻舔吻,嘴里的话却透着十足的邪恶:
“可怜见的,小鱼怎么才操进去就受不住了,骚穴里都这么湿了,还是绞的我的鸡巴生疼,又窄又紧,这还怎么吃的进相父的物什呢?”
少年玉面含笑,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寻常之事,双腿却迈开了步子向着陆远的方向走去,走动间手臂不忘上下掐住细腰起伏。
于余被按住在那根阴茎间骑跨颠动,含羞带露的脸上泛着生艳的薄红,柔嫩肥软的蚌肉被撞得向两侧外翻,露出红肿腻滑的肉缝。
随着身下少年的快步向前,他双腿间不住泄出的蜜液沿着臀缝滑下,零星滴落在花石小径之上。
于余羊脂玉瓶般的腰身靠在雷池怀中,越发软了下去,他随着鸡巴插送的节奏不断颤抖,直通脊髓的酸涩与甘美一股股涌遍全身,刺激的少年骨头都酥了,恍惚间吐出一点红玉般的软舌。
他意识迷糊着,只能感受少年那根带给他快乐的肉棒,直到背后触及柔软的织物,熟悉的沉水香包围着他的全身,于余这才突然惊醒。
他的肩颈靠上身后男人那宽阔而温柔的胸膛,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于余的雪背,顺着脊椎骨一点点摸索着上移,反复摩挲着被周启深噬咬的红痕。
“这里咬的有些狠了,小鱼疼不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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