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余垂着睫毛,被快感逼出的桃粉漫在脸颊处,他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,露出一星半点嫩红色的舌尖,整个人湿漉漉地透着情欲。
但被欲望覆盖着的胭脂色下,那眉眼间的冷淡却没有融化,被肉棒进出的肏干刺激的浑身哆嗦,也一句呻吟都没有出声。
那么多情,又那么无情。
那股无法掌控的焦躁感又出现在雷池的心口,像是根毒刺缓慢地越插越深。
王虫神情沉了下去,伸手掐住于余的下巴,将他的那张脸面朝自己,语气阴的要滴出水来。
“怎么不张嘴叫?鸡巴操的你不爽吗?叫啊?”
那只手正是最开始雷池割开用鲜血染色的手掌,此时随着主人激烈的动作,尚未愈合的伤口又崩了开来,一线鲜血流到了于余的嘴里。
于余终于睁开眼睛看着雷池,王虫死死盯着的目光中,少年动了动嘴唇,呸地一声,将刚刚流进嘴里的鲜血吐到了地上。
蕴含着极其珍贵的能量,无数虫族为之癫狂的王虫之血,就这样被一个卑贱弱小的人类,轻轻地吐了出去。
哄地一声,那团被压抑住的怒火将雷池整个人燃烧殆尽,他癫狂地大笑起来,手心攥的紧紧的猛一发力,掌心那道伤口裂的又深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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