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嘉轩被于余生气但又下意识的回护搞得心里又酸又软,兰花螳螂扬起白中带着淡青的上肢,一边用尾部摩擦着于余的蜂尾,一边缓慢骑跨到女王蜂的背部。
“小鱼的虫身好漂亮,又纤细又美丽,看了就想让虫发情交尾……”
螳螂三角型的头部时刻观察着虫母的反应,口器张阖着吐出赞叹的话语,银色的女王蜂被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夸得前足轻颤,后背的蜂翅不自觉摩挲了一下。
锋利的镰刀形前足触及上方的那对蜂翅,可以将敌人生剖两半的利刃此刻却小心地接触着透明的翅膜,用轻柔的力道从边缘划过敏感的翅根,不断抚摸着虫母的蜂翅。
于余轻喘着抖动蜂翅,尾部不由得微微抬起,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虫身泛起一阵淡淡的粉红,谢嘉轩的后肢牢牢勾住女王蜂的细腰,螳螂尾部探了下去,巧妙地勾住翘起的蜂尾。
雪白的尾部被淡青泛白的尾部勾缠,长长的性器自生殖腺的小孔插了进去,于余身体颤抖着收紧虫肢,被压下的尾部一阵收缩,颜色从淡粉逐渐转为绯红。
兰花螳螂的尾部不断抽送的同时,长长的镰刃也在不断摩擦着蜂翅的根部,那里被尖锐的触感磨弄得酸软极了,于余不断抖动着纤细的翅膀,被快感刺激得蜂尾越翘越高。
王虫诱惑般的精神力释放开来,缠绵又色情地与虫母银色的精神力交织,仿佛催情一样的效果让于余头脑轻飘飘的,蜂尾的生殖腔滑溜溜地渗出黏液,被螳螂的性器凶悍地顶弄到深处。
令人兴奋的气味缓缓渗出飘散在空气中,王台下四位王虫的触须不断抖动,贪婪地接收着虫母动情的信号,他们的性器早已挺立在空气中,急不可耐地等待兰花螳螂的交合结束。
交尾到达最高潮时,于余难耐地扬起上半身,纤细的蜂腰被谢嘉轩的前肢死死扣住,兰花螳螂抽插的速度又重又快,几乎是按住蜂尾往最深处顶。
咕叽咕叽的水泽声中,淡青色的螳螂尾一阵急促的抖动,于余雪白的蜂腹闪过一抹艳红,生殖腔被动地承接了一股股灼热的虫精,钩子般甜腻的呻吟猛地拔高了音调。
银色的虫母像是融化的春水一样趴伏在王台之上,谢嘉轩抽出尾部,蜂尾软软垂下,被抽插的生殖腔还在小口吐着浊液,而等在一旁的肖白之急躁地展开蜂翅,熊蜂的躯体覆盖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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