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下流的话语让瘫软在黄金笼子上的于余羞耻无比,他竭力想要收紧小腹,花穴的嫩肉推拒着不住蠕动,想让那根粗大的肉棒退出去,却在陆鸣沉毫不怜惜的顶弄中越插越深。
重重的捣弄戳刺,肉棒顶端次次碾磨过敏感的骚心,逼得少年嗯嗯地哆嗦着,挺起翘翘的胸脯微微晃动,即使心理上再不情愿,淫荡的女穴却被越插越软,咕嘟一声吐出一股花液。
带着粗茧的手指探向软红的穴心,湿漉漉地抹了一把,陆鸣沉张开五指,看着指间拉出的银丝,不由得低笑出声,将手掌向着于余嫩白的小脸前一晃。
“骚水怎么这么多?弟妹这操几下就软的不行的身子,还想给我弟弟守寡?”
他恶劣地捏住少年羞耻躲闪的下巴,一点点将手指上的黏液抹上嫣红的唇瓣,于余无法抗拒,被欺负的气急了,张开嘴就想用牙咬上那根可恶的手指。
下身的粗大鸡巴猛地向上一顶,直接干到浅窄青涩的子宫口,酸涩无比的感觉让于余瘫软着一下子泄了力道,嘴巴无力下咬,只能软软地含住陆鸣沉的食指。
男人畅快淋漓地挺胯操弄,被含住的手指顶开洁白的贝齿,夹住那根软嫩的舌尖肆意玩弄,将没有擦拭干净的淫水全数抹在少年的嘴巴里,故意惊讶道:
“怎么越说弟妹还越主动起来了,上下两张小嘴都紧紧吸着我,又热又湿……来,尝尝自己小逼淌的水,味道怎么样?”
甜腥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,于余眼角被逼的红通通的,舌头不住推拒着男人的手指,清纯的花穴被干得媚肉外翻,汁水粘稠地糊满了两瓣肉蚌,反复地摩擦充血,变成了熟艳的深红色。
“啊啊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唔——好酸……不要顶那里……嗯嗯……”
少年脸色媚红,雪白的藕臂软软地垂过金色的栏杆,仅剩一痕雪脯压在黄金鸟笼上,后背上两块蝴蝶骨清凌凌地支起,整个人都被男人操弄得神智昏昏。
陆鸣沉鹰隼般的目光一寸寸描绘于余白玉般的身体,像是要刻进骨血一样仔细——这个人,已经让他想了太久太久,珍而重之地藏了这么长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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