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此刻冷若冰霜的小脸,曾经并不都是这样据他于千里之外的,顾觉还记得他们初见那天,他替谢白玉在班上解围,谢白玉曾经对他投来感激的目光。
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去办公室找谢白玉的时候,那时候的谢老师清冷中,含着几分腼腆害羞,瞧着浑身是刺,实则掰开了蚌壳,里头都是柔软的蚌肉,谢老师会傻乎乎地被他哄着掰开了双腿,给他看小阴蒂,解释双性人为什么会用阴蒂高潮。
还有后来,他们在偌大的淫荡校园里,却仿佛偷尝禁果的孩子般,在隐秘角落交欢,谢白玉会在他身下一遍遍绽放美丽的色彩,浑身都是香汗,娇软地叫着他“老公”。
不该是这样的,他的谢老师,本来应该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,温顺又可爱地承受他的爱意。
可是......搞砸了,一切都搞砸了......
他的自负和狂妄,让本来柔软的人,离他越来越远,他用艳照一次次威胁谢白玉,逼着谢白玉打破羞耻的极限,沦为取悦他的玩物。
他以为他不会爱上一个双性人的。
可是这半个多月来,夜夜靠酒精麻醉才能入睡,连同梦里都是那个清冷如玉的身影,还有茶几上不断堆积的烟头。
都让顾觉明明白白地知道,他爱上了谢白玉。
无法避免,不可逃脱。
“谢老师......”顾觉的声音哑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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