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呼吸一口气，启唇说道：“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......”
顾觉浑身一僵，继而猛地握住谢白玉的肩，欣喜地说：“谢老师愿意原谅我？只要你肯原谅我，肯给我一次机会，别再离开我，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真的......让你做什么都可以？”谢白玉忽然轻轻笑了，清冷的人笑起来却如波斯猫般魅惑绝伦。
顾觉一时竟看呆了，忍不住顺从地点点头。
“这个社会对双性人歧视太严重了，我从小就立志绝不会爱一个不尊重双性人的男人。”谢白玉突然说。
顾觉赶紧保证：“以前都是我不懂事，伤了老师的心，以后我会尊重老师，爱护老师的，我会对老师永远忠诚。”
谢白玉歪歪头，清越的嗓音好似海上的塞壬，缓缓的话语如同蛊惑：“我不止要你的尊重和爱护......”
“那老师想要什么？”顾觉咽了咽口水，被眼前的人迷得神魂颠倒。
谢白玉轻轻笑了：“我要你服从我，顺着我，对我俯首称臣......你可以做到吗？”
这话让差点失了神志的顾觉，骤然清醒过来，他眯起狭长的双眼，似笑非笑：“服从你，顺从你，对你俯首称臣？”
谢白玉挑了挑眉：“不敢？不愿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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