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幼时谢白玉让顾觉抄心法,于是顾觉现在便抄书法给谢白玉看,只是需要谢白玉撅着屁股在案桌上充当人型烛台,点着骚逼和骚穴里的蜡烛给顾觉照明。顾觉勤奋好学地抄到三更半夜,谢白玉便摇着屁股照明到半夜。
那蜡烛是特制的低温蜡烛,每回滴落下来到阴蒂上,都不仅不疼,反而刺激极了,温度恰好带出全部的瘙痒,惹得谢白玉不断发情,偏生顾觉又坏心眼地忍着不肏他。
如此这般被惩罚了几回后,谢白玉就学乖了,每日里乖乖挺着被精液灌大的肚子,听话得只穿着奶兜子当好他的童养媳,一滴精液也不敢漏。
此时的谢白玉仿佛发现了顾觉的靠近,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回头。
“夫君!”美人露出甜甜的笑容,一手扶着灶台,一手摸着涨起来的肚子,夹着大蜡烛的双腿颤抖着走到顾觉身边。
他熟练地从奶兜子旁边将他的一边奶子扶出来,只见那上面的红艳艳肿大奶头早已奶孔微张,流淌出汩汩乳白奶水。
“夫君,菜还没做好呢......不如夫君先吸几口骚奶子的汁水,解解渴,好不好?”美人乖乖地踮起脚,扯着那肿胀肥大的奶头,就往男人面前送。
那奶子被拉扯成锥子形,雪白的奶肉上还布满着斑驳的绯红指印,可见这奶子每日要受多少蹂躏!
顾觉捧住那只奶子,低头含住圆滚滚的奶头,温热湿润的舌头舔弄打圈地吮吸着,一股股奶水迅速流了出来,如同小小的喷水头,咻咻地喷出奶水,全被顾觉吮吸吞咽下去。
谢白玉眼眸含着些许温柔,微微向上挺起奶子,好让顾觉吸奶方便些,麻麻酥酥的瘙痒从他的奶头处蔓延开来,他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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