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骚奶子都比村子里专门配种生娃的母牛都大,指不定是被村里的汉子吸大的!”顾觉恶狠狠说道,心里头肆虐的疯狂如破笼欲出的魔。
美人睁大眼眸,含着泪颤抖摇头:“不...顾先生...我、我没有被男人吸过奶子...我是清白的...”
“清白身?那更可恶!身为人妻,为何嫁给那李老二的时候不用你这骚腚儿骚奶子去伺候他?村里人说你才嫁过来李老二就死了,指不定就是看见你私通汉子给气死的!”被刺激出最原始恶意的顾觉,嘴里简直比乡下汉子还要脏得多。
说着,顾觉那根滚烫炽热的大铁棒就抵上了美人娇颤流水的粉嫩肥肉蚌,他挺着腰身带动着鸡巴磨了磨那骚穴,一手攥着谢白玉的手腕,一手握住谢白玉颤颤巍巍四处晃悠的骚奶子,狠狠揉捏成各种形状,使得那松软的娇媚雪腻白肉都滑不溜秋地从指缝之间冒出来。
“我今日便做个对得起大家伙的好官,替他们来试一试你这骚逼到底含过男人鸡巴没有!”顾觉低低喘着气,感受着一收一缩的蠕动穴口一下一下地吮着嘬着他的龟头马眼,舒服得他头皮发麻。
他作为顾司令的儿子,在燕京时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,他连进妓院都不被允许。
但现下,身下娇媚的美人无力地对着他敞开身子,他可以肆意在这具雪躯上留下欢爱痕迹,可以让柔弱的美人沦为他的专属精盆,温顺地敞着子宫容纳他射进去的一泡泡精液,然后给他大着肚子生孩子!
拥有他,独占他,侵犯他,欺负他,蹂躏他,凌辱他......
这些念头全部狂涌出来,撕破温文尔雅的伪装,汹涌压抑了二十余年的欲望,冲着谢白玉倾泻而出!
只见那硕大如鸭蛋的龟头,慢慢地将那紧窄柔嫩的肉洞一寸寸挤开,缠绵而滚烫的肉洞包裹住炽热坚硬的生殖器,男人咬着牙,红着眼看那娇媚穴口是如何如小嘴般张开,被他的大鸡巴撑得几乎变成透明薄膜的。
咕噜咕噜的蜜液随着男人的挑逗而流淌出来,柔弱的美人摇动腰肢,似乎想要逃脱,但是他如砧板上的鱼肉,根本无能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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