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张熟悉至极的侧脸出现在舞厅之中,眉如远黛,眸似清潭,清而不冷,艳而不妖,媚而不俗——就是谢白玉!
刹那之间,顾觉忘了做出任何反应,惊艳绝俗的冲击让他如同脚下生根,钉在原地,而让他更无法迈出步子的,是谢白玉挽着的人。
那个男人,顾觉认得,是燕京有名的西洋医生蔡友先,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燕京德和医院的院长。
顾觉脑子里一片混乱,几乎拿不稳酒杯,他看见手持着红酒杯的谢白玉,仰头对着身边的男人笑着说了什么,男人也温柔地笑着低了低头,将耳朵递过去。
然后那两人一同笑了,男人的眼眸含满了温柔,眼神似乎一刻都离不开谢白玉。
猛烈的怒火如同被野风狂吹,骤然变成了漫山遍野的大火,顾觉咬紧了嘴唇里的嫩肉,几乎将自己口腔的内壁咬得血肉模糊。
血液的铁锈味刺激着他,他拼命压抑着铺天盖地的狂躁,将口中的血液全部吞下去。
那边的谢白玉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顾觉,他又和身边的蔡友先说了什么,然后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蔡友先,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顾觉的眸色变得愈发幽暗深沉,他默不作声地将酒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,跟着谢白玉的背影走上去。
而此时的谢白玉,一无所知。他掏出手绢,捂着自己的嘴巴,有些不适地皱起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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