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觉盯着怀里的美人,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他双眼都看直了,被绝伦无比的美景勾得几乎难以呼吸,他看向镜中清晰的交合处,紫红色的性器和雪腻腻的屁股形成颜色反差,凶悍地在那肉逼里挺动。
嫩穴痉挛着,被弹动的阴茎捅进子宫,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去,美人颤抖着敞开子宫,吮吸绞弄着男人的性器,蠕动的内壁嫩肉温顺又骚浪地含住顾觉射进去的精液!
顾觉喘息着射完精,狼狈高潮完的美人一丝力气也无,双眼涣散,失神地倒在男人怀里,身子一抽一抽的,迷离的眸子流着眼泪。
谢白玉慢慢恢复意识,他颤抖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,几乎羞耻欲死,他不敢相信,镜子里那个浑身湿汗,用腿心下贱的肉逼去含男人的鸡巴的,竟然是自己。
少年的性器还捅在那湿软的肉逼里,精液从缝隙处溢出来,糊满了骚逼,臀缝也是湿漉漉的,汁水喷得到处都是,只怕最低等窑子里的妓女,都没有这么淫荡骚浪。
谢白玉生出万般歉疚,他的性子让他根本没办法去怪肏干他的少年,因为是靖国的人对这个可怜的破国亡家少年下了春药。
他只觉得是自己太骚浪了,才会被少年的性器稍稍捅干,就汁水乱流,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睡着的时候,也不自觉地勾引了顾止,否则顾止这样乖的孩子,怎么无端又被勾得发情了呢?
“呜...阿止...不要在这里了好不好?”美人凄切地回头,泪蒙蒙的眼眸,美得像是四月的江南烟雨。
顾觉本想趁机欺负谢白玉,逼着谢白玉观赏镜子里淫乱的自己,但是看到这样脆弱的美人,他这种心狠手辣之人,竟然心头生出一股发软的温柔。
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,摆出一副愧疚的模样,边将谢白玉抱回床上,边说:“对不起......哥哥,都怪我......都怪我这身子,这么不争气,一个药就能折磨我一整晚......”
谢白玉顾不上他子宫里还含满少年的精液,心软地赶紧揽着顾觉安慰:“阿止没有错,都是药物所致。只是这药应该解了吧?以后可不许这样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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