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明明说了,阿止只要用一盏茶的时间背下来你布置的诗篇,你就答应阿止一个要求的。如今不过是写一下阿止的名字,都做不到么?”
顾觉站在桌边,从谢白玉的身后抱着美人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谢白玉的耳垂,边在耳边呢喃,边咬着谢白玉的柔嫩耳肉。
谢白玉被少年的气息撩拨,这些天连绵承欢的身子敏感骚浪,竟忍不住微颤起来,娇得要命的微喘声声,将顾觉的鸡巴勾得邦邦硬。
那鸡巴也忒不要脸,早已在谢白玉没发觉时,就掏了出来,此时滚烫粗硕的勃起性器,顶端还汩汩流着雄液,挤入谢白玉的肉臀缝之间,不断滑动着。
谢白玉摇摇头,目露哀求:“呜...可是、可是真的太羞了...太羞人了...呜...哥哥回床上陪阿止玩好不好?去床上...哥哥什么都听你的...”
“哥哥最重信字,现下要对阿止反悔么?嗯?”少年低哑的声音问道,说着,他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掌,绕过谢白玉的腋下,一把握住美人挺翘柔软的雪峰,猛地攥紧!
娇嫩嫩的骚浪奶肉如同面团般,立刻被大掌揉捏成各种骚浪的形状,奶乎乎的白肉颤巍巍从指缝之间溢出来,弹弹软软的。
又艳又娇的大奶头上面还裹着刚才顾觉吮吸残留的口水,粉嫩的颜色变成艳红,如同刚刚被浸泡过的圆滚滚熟果。
“啊啊啊...呜...阿止...轻些...呜呜...骚奶子要爆开了...啊哈...”美人颤抖着后仰,倒在顾觉怀里。
这些天在顾觉潜移默化的影响下,谢白玉在性爱中也开始不自觉将那些个淫言浪语学了个十足十。
“人无信则不立,阿止这是在惩罚打算赖账的坏哥哥。”少年难耐地边说,边深深嗅着谢白玉的香味,然后伸出舌头,下流又放肆地舔舐着谢白玉薄薄的那一层颈肉。
血管在娇贵的嫩肉下清晰可感,而谢白玉对顾觉一点防备也没有,任由少年随意舔他、咬他、吮他、玩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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