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肥完回来后,撒尿的小母狗不仅尿孔被使用过度,连他那两口发骚的小浪穴也肿得老高。
不过由于谢白玉的优良表现,第二天,顾觉决定带他去镇上玩。
谢白玉终于穿上了正常的衣服。
只是在那衣服之下,亵裤包裹着的屁股里,紧致娇嫩的后穴含着一串木珠子。
顾觉从邻居家借来了一辆牛车,谢白玉坐在牛车上,顾觉在前面驾着车。
牛车一颠一颠地摇晃着驶过泥泞崎岖的小道,谢白玉紧紧攥住牛车的边缘,他的后穴甬道被滚动的木珠子一点点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,粗粝的木面磨得他肠道又痒又酥。
他屈起的双腿发着抖,在牛车的稻草堆里蜷缩着,嘴边难耐地溢出压抑的呻吟。
谢白玉的身子早就化为一团淫肉,习惯了常年不穿衣服,如今穿上衣物,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,也摩擦得他的奶头发痒。
他甚至能想象到在这套看似正常的衣服之下,他那总是肥肿红艳的骚奶头此刻是如何流出汩汩的奶汁的。
奶尖儿和肉穴都像是被万千个蚂蚁聚集着啃噬舔弄,谢白玉难耐地轻轻扭动着屁股,用屁股下的稻草摩擦着衣物,以此来稍稍满足一下饥渴发痒的肉穴。
“呜......”谢白玉偷偷看了顾觉的背影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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