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白玉没了声息，白嫩的手攥着顾觉的衣襟，睫毛长长的眼睛紧闭着，似乎困极了。
顾觉又轻声问：“小玉今天为什么哭呢？”
谢白玉的意识有些模糊，耗尽了体力的身子没办法为大脑供足血，只能胡乱想着，就将心里头的话说了出来：
“因为......因为哥哥这些天老不在家......可是我好喜欢哥哥......”
少年说着，又忍不住软着声音撒娇：“哥哥，你也喜欢我好不好？”
顾觉低低笑了一声：“哥哥已经说了好多次了呀，哥哥喜欢你。”
“嗯......”少年迷迷糊糊用鼻音哼了一声，似乎马上就要睡着过去了。
顾觉顿了一会儿，本来还想问问谢白玉是不是今天去了什么地方，可是看着少年疲累的模样，又不忍心追问了。
只是，他此刻心头的狂喜纵然努力压制，却还是难以把控地倾泻出来。
毕竟，这是谢白玉第一次向他提出感情的索取，也是谢白玉第一次不是出于对长兄的顺从，而是对爱人的恋慕，对他说的“喜欢哥哥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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