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:十二日,酉时,深鹿林。
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日,奢华舒适的主营帐内。
谢白玉的衣衫半褪,下面的亵裤被随意抛落在一旁,他仰躺在软榻上,难耐地一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玉茎,一手捅进腿间的湿穴,噗嗤噗嗤地抽插着。
“呜...哥哥...呜哈...哥哥...”少年闭目仰头,轻轻喘息。
和顾觉冷战的这几日,他比顾觉更不好受。
可是他又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顾觉。
只是这身子被男人肏惯了,一日不吃大鸡巴便瘙痒难耐,他只能自己用手指稍稍缓解。
正到高潮之际,帘外传来了刘志全的声音:“陛下,陛下!”
谢白玉闭上眼,将呻吟压抑在喉咙之间,一大股骚汁猛地喷出来,极致的快感逼得他浑身痉挛抽搐。
“陛下!不好了!”外面的声音仍在急促响起。
谢白玉赶紧将身体里的快感舒缓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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