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由于顾觉一直瞒着他“身亡”的消息,匈奴也没有轻举妄动,于是一切便拖到了七个月后的如今。
“公子,此事我们要如何应对?”李安仁沉声问,他的眉心都快能夹死苍蝇了。
谢白玉盯着李安仁的眉心,忽然轻轻笑了一声,打趣道:“安仁,别整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,天塌不下来的。”
李安仁被谢白玉轻松的语调感染,忍不住也轻轻笑了,他有些无奈道:“公子,也就您整日一副万事不入心的模样,这样大的事,谁都会提心吊胆。”
说着,李安仁忍不住微微调侃:“想当初,我还以为公子对摄政王情深义重呢,结果离了摄政王,公子好似也没有伤怀。”
谢白玉勾唇,漫不经心道:“天下男人多的是,我身居至尊之位,难道还愁没有得心意的人?傻子才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李安仁笑着摇摇头,叹息一声。
“行了,南巡一事我已知晓了,你不必做任何事,摄政王南巡确实出乎我的意料,我也猜不透他为何走这一步棋,等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就是。”谢白玉说道。
李安仁只得应下,总之他追随的这主子向来有自己的想法,他作为底下的人,干涉不了多少。
两人又就朝廷中其余政事谈论了许久,直到日沉月启,夜色降临,谢白玉才送走了李安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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