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说的！你说见过很多我这样的人！”谢白玉瞪了他一眼。
顾觉被谢白玉瞪得心头一阵酥酥麻麻，他不由得失笑：“我没有睡过别人，你是我的第一个人。”
谢白玉的哭声一顿，手背胡乱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，问：“真、真的？”
顾觉垂眸，盯着谢白玉看了一会儿，然后回身从旁边的挂壁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，一点都没有嫌弃地帮谢白玉擦干净鼻涕。
“是真的。”男人缓声说。
谢白玉不知道怎么的，心里头好像一下子顺畅起来了，他仰头嘿嘿地笑了一下。
顾觉也笑了。
闹过之后，顾觉又摆出了严肃的神色：“我可以允许你留下我的精液，但是不是现在，我需要时间了解你。”
谢白玉一听可以得到精液，赶紧问：“那我要怎么做呢？”
顾觉：“这样好吗，你来我家，给我做一个月的小佣人，我就允许你留下我的精液。”
说着，男人眼里尽是一片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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