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庞弗雷询问她。
白初初坐在病床上无语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:“我已经告诉他我只是痛经了,他没听见还是把我送了过来。”
奥利弗.伍德虽然是个木头美人,但是痛经是怎么回事他还是了解的,毕竟总是会有女队员跟他用这个借口来请假,听到白初初说她只是痛经,他愣在了原处。
“啊,不过庞弗雷夫人,初初她痛成这样正常吗?”伍德还是多问了一句。
“正常。”庞弗雷夫人把伍德往旁边推了推,让白初初侧卧着:“有些人甚至还会因为紧张痛到晕倒。”
伍德听到这话瞬间后悔刚刚对白初初态度那么差了,他本来只是因为想到初初今天不认真的原因是因为迪戈里那个家伙,就有些生气,自己刚刚还对初初那么凶,一定吓得她更痛了吧。
不过白初初这次这么痛的原因当然跟伍德没有关系。
庞弗雷夫人给她倒了一杯止痛剂,并问她:“上个月经期吃冰的了?”
“嗯。”白初初点点头。
“这么大人了,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吗。”
白初初心想看来真是上个月经期的时候自己太作死,吃了不少冰的饮料,所以这个月报应来了,真是从未有过的痛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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