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初初被干的脑袋昏昏沉沉的,喉咙中发出细小的淫叫声,就连德拉科什么时候换了个姿势都没发觉。
德拉科搂住她纤细的腰肢,一只手把玩着嫩滑的乳肉,揉搓压挤成各种形状,一只手则将她的腿抬高,从背后挺着自己的腰肏干着紧致又软滑的小骚穴。
白初初红润的小嘴咬着自己像藕节一样嫩白的手指低声呻吟,还被他拿开,让她放声浪叫出来。
他的前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,体温传导至她的身上,明明只是略高于平时的温度,却烫的她浑身发抖。
往常被狠肏了两次之后,她就已经累到不行了,今年可能因为魁地奇训练又跟了上来,再加上没有乌姆里奇那只粉蛤蟆来折磨她,即使现在很困了,但还是能提起精神来感受着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。
“舒不舒服?”沙哑低沉的呻吟传来。
“舒服。”白初初坦白。
德拉科有些得寸进尺:“那今晚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“不行!”
被果断的拒绝了之后,德拉科的唇流连在她脖颈处,啄吻在香润玉滑的雪肌上,嘴里一直喃喃地念叨着要再来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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