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哥在一起后的日子和我的设想有很大的区别。
刚在一起的那几天确实算得上是夜夜笙歌,可是这笙和歌也没响多久,我就被我哥支开了,连带着出差和带锁,都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。
换句话说,我吃肉的时间都没有吃斋的时间多。
根据小虎哥给我的反馈,穿孔当天是轻松的,睡一觉起来才有那种肿胀着的疼痛,所以今天晚上定一个小目标:
把哥哥“安慰”到明天休息一天。
首先,得先把这个该死的破锁摘掉。
哥哥被我吻得双眼迷离,甚至在我抬头离开时还不舍地吸了吸我的舌头。
“哥,”我解开哥哥身上的浴袍,双手从他的腰侧轻轻抚摸到胯骨,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哥哥笑的狡黠,问我天天在一起怎么还想。
我抓住哥哥放在我颈后的手,带着它往下身探去,银质的锁扣阻挡了哥哥温热的手心。
“哥哥不想吗?”
我来回摆动腰身,隔着锁摩擦着哥哥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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