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润的眼迷瞪着盯着镜子，但细看又能看见他眼睛都没能聚焦，只是机械地听着我的指挥行动。
于是我停下身下的动作，只深深地埋在里面，等哥哥缓过神来和我一同欣赏。
镜子里的我和哥哥被一根狗链系在一起，长长的银链子从我的脖颈中间垂下，落在哥哥被我操软了的腰上，再从腰间连接到哥哥抓着镜子侧边的手腕上。
如果可以一辈子和哥哥这样就好了。
“缓神了吗，哥哥。”
“原来后入的时候哥哥是这样的表情。”
“小盛……”哥哥眼神渐渐地聚焦在镜中我的脸上，然后吐出半截鲜红的舌尖，“要不要来接吻。”
哥哥转动着手腕把狗链一圈圈地握在手心里，满室寂静，只有金属撞击的脆响，还有我和哥哥纠缠在一起的粗重喘息。
我弯下身子，把脖子上垂下来的银链子递到哥哥手中。
“聪明的乖狗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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