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旧厂街宿舍楼的楼下,踟躇着不敢上楼。
我打开门,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行李箱,几乎要颤着声哭出来。
“出来吧。”
我低着头,不敢去看门后。
“我应该把行李箱藏起来的!”
如果有什么情绪能压过临死前的恐惧,那么就是此刻我听见小盛的声音真切地从身后传来时的狂喜。
“你有没有脑子啊,你从小就没躲过,我都能找到你!”
我仍然记得,小盛死前吃了两碗猪脚面,他还没来得及喝水。
从小他就喜欢饭后喝水的。
我给他倒了水,吹了吹递给他,眼看着他小猫一样捧着杯子喝下去才满意。
我低着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,我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情,怕他看见我复杂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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