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边有点发酸……”
“这边没有什么感觉……”
“这个有点痛,小盛咬的太用力了……”
我眼看着他的情绪和呼吸都变得急躁起来,其实我是在一瞬间起了坏心思的,如果现在我就把敞开的浴袍系好,小盛会不会发出幼犬一样的呜咽?阿盛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我和他分开时的难耐,所以我想加大他欲望的缺口,迫使他接近我的苦楚。
算了,那是阿盛,我舍不得。
所以我对着镜头做了那些他都想不到的事情,等待着他意料之内的反应。
我可以非常自信地说,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阿盛,包括他自己。
第二天早上阿盛的助理给我发消息的时候,我丝毫没感到意外。
他还肯听助理的话,算是长大了一点了。
我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,白天要去处理那档子烂事,只有晚上和阿盛的通话时间才算是短暂的慰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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