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个人必须死。
我从小娇惯着长大的弟弟,从来都没有人敢把他伤成这幅模样。
可是阿盛摔倒在地上的时候,我又在想:
该死的人还有我。
我对他太过心软,一次都舍不得真的管束他。他平白受了这样一遭的折磨,都是我的错。
我紧紧地抱着怀中的阿盛,我不住地在他身上查看着,确认他是真切的、活着的、我的阿盛。
在看见他逐渐支起来的下体的时候,我有一瞬间的愣怔,是不是我太急迫想确认现实,阿盛误会了什么?
我还没能完全从巨大的恐惧中缓过神来,所以完全没有起那些旖旎的心思。
只是我又转念一想,我也需要安心下来,性也是一种好的安抚方式。
后来我才铁了心的要管束他一次,给他带了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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