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郎的精……好滑……脏了……孙郎舔舔……”
“草……妖精……”
孙策大骂一声起身,一只大手捉住那对玉足并在一处,将痴肥的鸡巴肏进了双足相对的细缝里狠狠抽插起来。
“不!哈啊……孙郎不……那里不能……”
方才还游刃有余勾人的妖精惊慌失措,眼泪一瞬便被激出,两手都离开了淫窍,乱扑着攥紧了身下的锦被,却被另一只大手强硬捉着塞回了腿间。
“周郎怎么停了,兄还没看够。”
足心是这美人最痒的地方,年少时若半晌贪眠,孙策总拿着羽毛流苏搔他足心唤他,被他用软垫丢中也立着不跑。
二人论兵书时事,孙策若讲不过他、被堵得哑口无言,便耍赖双手挠他遍体的痒肉,挠得二人双双滚在坐榻上大笑着打作一团。
那时孙策不知道义弟浑身的痒痒肉会在性事中蜕变成敏感的淫肉,被揉捏搔刮时、被呵气含吮时、被舔吻嘬咂时都会令玉人扭动着颤抖,绞紧身下的雌屄。
那时周瑜也不知道义兄记住了他被按着搔痒时粗喘着淌泪的脸,当夜的梦里孙策将他按在身下又露出了这个表情,在燥热的梦境中滑出了初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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