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郎……孙郎别……好烫……不行……痒……”
大量喂不进的酒液顺着玉雕般的躯体流淌,汁液在肌肤上滑动的痒让遍体淫肉的美人大张了嘴吸气,可那烫人的东西仿佛长眼一般,流在贴着小腹挺立的粉茎上,流在硬起的乳尖上,流在颤抖着的臀缝里。
孙策将他两腿举得更高,生怕美酒洒出来一般,一手捏紧了红烫的阴唇,一手两指分开了紧闭的后穴,将口中剩下的酒灌了进去。
“孙郎……烫……好烫……”那敏感的小花没受过几次磋磨,肠壁被烫得挛缩,周瑜闭眼就能感到那酒液一路烧灼,不知奔着何处一线而下。
孙策腾空了口中的酒,伸出滚烫的舌尖对着那穴口舔去。
最敏感的几处被烈酒炙烤,周瑜还来不及适应就被后穴的酸痒又逼出了淫叫,“孙郎,孙郎别……痒……好烫……不能舔……呜呜……孙郎……”
孙策对爱人的哭叫熟视无睹,高抬的臀腿在美人的挣扎中,甚至能听见若有似无晃荡的水声,竟是用阴道和后穴装满了两斛酒,成了孙策想时刻按在腰间的酒囊。
遍体的黏膜都被辣得有些麻木,腹中的酒,子宫中的酒,肠道中的酒,烧灼的酒精被慢慢吸收着,一齐奔向了混沌的大脑。
周瑜已不知是不是在梦中,如被抛在岸上的一尾白鱼,大口喘着却吸不进气来。
雌屄和后穴口的酒液被夜风吹得又凉又痒,里面的穴腔却被烫得发狂般又胀又麻,只想着有什么东西能进来,狠狠搔刮这逼人发疯的麻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