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策被那许久不见的子宫箍得冒汗,每次挺身间肉冠都像肏进一张新的小嘴里,子宫中残留的酒液流入马眼,烫得他只想死死怼着宫壁厮磨解痒。
粗喘和抽泣声,急促的皮肉拍打声,还有满室弥漫的黏腻水声,许久后这水声突然变大,落雨般敲击在地面上,孙策龟头又是一烫,大股阴精兜头浇了上来。
可腹上也同时热烫起来,止不住的水液撞上他的腹肌,又湿淋淋地顺着腿向下淌去……
意识到那是何物时,孙策闷哼一声,浊精一股一股喷上了宫壁。
他的周郎失禁了。
喷不出精的嫩茎与阴蒂下的雌性尿口一起,漏出了滚烫的水液。
最清醒喜洁的人被迫露出了最混沌污秽的模样,可孙策心中的痴恋却几乎将自己溺亡。
城中瑶琴之声纷乱刺耳,只为求得周郎一顾。
铺里纶巾羽扇供不应求,只因曾得周郎青眼。
世人连一顾一盼都难求的周郎,与他在打马和论策中走过了青稚的时光,眸子里映着他的身影、长成了仙人般倾城的容色,神鬼样莫测的智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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