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瑜浑身僵硬着粗喘,却惊觉那双大手向内滑去,粗糙的拇指按着滞涩的小阴唇左右分开,强行将穴口掰了出来。
不。
不。
声嘶力竭的拒绝被堵在檀口中,只能发出淫靡的呜咽,紧裹着凤目的红绸上晕开两片情色的水痕,肉道在绝望中死死绞紧。
可怖的冠头粗鲁地凿了进去,却被箍得动弹不得,那人却也没挺身硬闯,就这样碾着最浅处的骚点,抽搐着鸡巴将大量滚烫的精浆灌了进去。
堂堂江左名将,被不知何处来的宵小俘虏凌虐,大敞着无人知晓的粉屄,被灌满了肮脏的臭精。
滔天的屈辱将周瑜溺得喘不过气,细嫩的手腕足腕隐隐渗出血来,急火攻心里阵阵干呕涌来,又被津水呛得剧烈咳嗽,似是要把心也呕在地上。
雌穴内的孽根却突然撤了出去,那人俯下身在他喉结吻了一下,用拇指细细地打圈摩挲,慢慢止着他的呛咳,另一手在他磨红的腕间耐心地揉抚。
周瑜呼吸都窒了一瞬,来不及驱逐的屈辱恶心混着突如其来的放松和释然,剧烈挣扎的四肢突然停了下来。
——这感觉太过熟悉,他的身体已如认主一般松弛下来,是伯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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