筋肉暴起的双臂一施力,架着两侧大腿将人生生举起,粗喘着的唇舌终于如愿吻上了屄肉。
“哈……啊!伯符轻!”檀口中满足的喟叹才流出一半,又被痛呼生生切断,急躁的霸王来不及细细温存,舌尖拨弄了两下骚豆就向着嫩口直插进去,唇瓣收缩着猛力一嘬。
被反复惩罚折磨过的软肉比平时敏感数倍,虽未破皮,但也红胀着肿起,在用力的吸裹搔刮中痛得轻颤。
玉人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爱人两手死死箍着腰向下按住,被迫坐在岩浆般滚烫的湍流里起伏。
好不容易才得到饲喂的凶兽不满于嫩滑的猎物竟想要逃走,空出一只手来又掴上了雪臀。
“伯符,孙郎……主……主公别打……”嫩肉漾着波纹一圈圈散开,甚至蔓延至肿胀酸麻的雌穴,刺痛和被羞辱的委屈让那处瑟缩着想闭起,却被蛮横的红舌塞满了入口,连爱人刀刻斧凿一般的鼻梁也深深嵌入细缝,如削薄雪刃似的随着动作一次次将蚌肉生生劈开。
肥厚的唇肉再难贴在一处,前端的硬蒂冲出嫩皮,却被死死压着歪倒在一侧,只能任由坚硬的鼻梁捋着最敏感的侧面无休止地剐蹭。
眼前的漆黑让下身的触感都化作脑内的图景,勾勒着那淫邪的唇舌一下下最细微的搔刮,巨浪般的淫痒向着心脏滚滚流去,让那处甜腻着阵阵发紧。
“哈……孙郎……快……”浅处的软肉被舌尖死死抵住研磨,先前难以纾解的刺痛都化作了痒,热流从下体烧至小腹,宫苞都坠胀着渴望碰触,又顺着发育不全的卵道直冲上去,淹没沸水蒸腾一般的胸腔,淹没美人忍不住用桃花瓣似的指甲掐揉解痒的乳蒂,淹没垂死的雁鹅般高高扬起的玉颈……
平日淡色的唇瓣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润成秾艳的红,那是遍寻吴郡的胭脂铺也不可得的朱丹绝色,此时却大张着朝向屋脊外的灿灿星幕,连舌头都直直向上顶出,好像真的有看不见的湍流一寸寸漫上来,让人竭力仰头探出舌尖才能勉强吸入稀薄的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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