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舌紧紧勾缠,黏腻的水声给空寂的更衣室镀上一层绮靡,孙策吮断了分开时恋人唇瓣上的银丝,制服裤下的东西却已微微抬头。
“疯了?”眯起的凤目斜斜地望他,玉雕一般的人明明矮他一头,却无故有些睥睨的气势。
孙策揽着人又在唇上偷吮了一下,在被推开之前撤开了手。
“就一下,这里又没人,你明知道我在外面不会……”故作委屈的声音和方才在后辈面前时判若两人,孙策接过头盔和花剑放回柜子中,转身熟练地给人拉下金属衣的拉链,解着复杂的手线和钢夹,“今天怎么还过来陪他们练?六点毕业典礼就开始了,现在已经赶不上吃晚饭了……还好这种程度你不会出汗,不然洗澡也来不及……”
“那就结束后再去,最后一次了,总得回来看看……你别……”周瑜刚解下护胸甲,就见孙策已蹲下身将他的击剑裤拉了下来,甚至在短裤和过膝击剑袜当中的那截软肉上落下一吻。
“痒……”
半跪的人却不管他的抗拒,一点点将过膝的白色长袜卷了下来,一寸寸露出里面莹润的肌肤,“我不也是最后一次在这帮你换衣服了?嘟嘟可不能厚此薄彼……”
周瑜一把将人拽起推到墙角面壁,“都说了别叫这个!在这等着……”
他和这人初见时只有三四岁,孙周两家素有世交,那年还是少将的孙坚将军调任至舒城,聚会上年轻的夫人牵着两个玉雪可爱的奶团子碰了面。
周瑜说出了那句他悔了半生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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