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郎!”
惊恐的疾呼打破了满室的静谧,孙策猛睁开眼抱紧还在急喘的人,夜灯上嵌着的数字闪着幽光,凌晨,他的宝贝还没睡几个小时。
“怎么了乖宝……做噩梦了是不是?”轻按着恋人后脑的发丝让人埋在自己胸前,另一只手在周瑜战栗着的脊骨上慢慢顺气安抚,恋人惊慌杂乱的话却让孙策皱起眉。
“我梦见……我梦见你穿着战甲受伤了,我、我带着兵拼命地跑……也没有跑到……没有……你没有见我,只剩我一个人了……”
“只剩我一个人了……”
被反复重复的这句话像一生难逃开的魔咒,将人死死困在那一瞬的中军帐前,即使肉身征战八方,那部分灵魂也被缚在原地不能挪开半步。
梦中撕心裂肺的失去太过真实,好像曾真的将人的血肉魂灵割成千万个残片。
孙策胸膛上甚至传来湿烫。
“我就在这……我哪也不去……”扶着人腰窝的大掌揉上臀尖和腿缝安慰。
周瑜分了腿任人握住腿根抬起,孙策就着面对面侧卧的姿势慢慢插了进去,胸前深埋的鼻翼轻轻挤出闷哼,却没有阻拦,好像迫切地想重新感受爱人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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