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句容连忙推开李凤吉,整理了一下衣衫,下一刻,就见西素心笑靥如花地走了进来,紧随其后的还有梅秀卿和阮冬冬,三人一个穿着樱桃红的衫子,一个穿着嫩柳色的衣裳,一个穿着粉蓝的衫儿,陆续走进来,让人不禁眼前一亮,而三人看见李凤吉也在,不由得愣了一下,有点意外,随即纷纷上前,笑吟吟见礼,李凤吉笑道:“看来你们是打牌三缺一啊,过来找阿容一起玩?”
阮冬冬一双妙目在李凤吉和巫句容身上略略一转,见两人衣衫整齐,神情如常,显然自己三人的到来并没有打搅到什么好事,于是盈盈一笑,俏皮道:“王爷也来玩吧,冬冬的位置就让给王爷,只要王爷赢了之后,给冬冬分润一些就好。”
李凤吉伸手捏了一下他的下巴,笑道:“不用,还是你玩吧,本王看着你们玩。”话音方落,西素心就拽住他的衣袖摇晃了两下,道:“王爷你替心儿的位置,心儿去外面练习射靶,容哥哥教了心儿一段时间了,心儿已经练得不错了呢。”
巫句容道:“罢了,那你就去练习吧,我让人把你用的东西拿来。”说着,就唤人进来,吩咐去取西素心平时练习射靶用的弓箭,不一会儿东西取来,李凤吉顺手拿了,打量了一番,见那弓箭制作得十分精致小巧,便试着拉了一下,顿时笑了起来,道:“这样的弓,也就你们哥儿会用,勉强射个兔子还行,狐狸都射不死。”
大家都笑了,西素心噘起小嘴,从李凤吉手里抢过小弓,道:“我又不去打鹿打狼,能射兔子就很好了,王爷干嘛要求那么高?哼。”
梅秀卿抿嘴轻笑,把那装着几十支箭的雕花箭筒拿起,道:“侧君别恼,王爷是逗你的,咱们先出去,叫人把靶子给立起来吧。”
众人就一拥而出,先把西素心给安置好了,这才回来放桌打牌,李凤吉跟其他三人落座,叫小喜子去取一袋金瓜子来,四个人就说说笑笑玩了起来,李凤吉和阮冬冬坐了个对面,刚打完一圈儿牌,李凤吉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的腿,李凤吉抓牌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,紧接着便若无其事地继续,面上不动声色,却已经感觉到那是一只纤巧的秀足,鞋子已经脱掉了,只穿着袜子,按照这个角度,只会是对面的阮冬冬。
李凤吉面色如常地打牌,那只脚却顺着他结实的腿肚慢慢沿着大腿往上,最终停留在李凤吉的裆间,轻轻搔着,李凤吉看了一眼对面的阮冬冬,却见阮冬冬俏脸平和,神态恬静,仿佛在桌子底下脱了鞋用脚撩拨李凤吉的人不是他似的,李凤吉心里笑骂一声小骚货,任凭那只不老实的小脚作怪,好在阮冬冬很有分寸,撩拨了一会儿就消停了,安安生生地打牌。
四人打了几圈儿牌,西素心便从外面气喘吁吁地小跑着回来了,得意地嚷嚷道:“容哥哥!今天我射中靶心好多次呢!”又向李凤吉叉腰傲然道:“王爷不要瞧不起人,心儿只是力气小些,准头可不赖!”
李凤吉笑道:“好好好,本王知道心儿厉害,下回打猎带你去,心儿要是射到兔子,咱们就拿皮子来做暖手筒。”说着就让西素心顶替自己的位置打牌,自己就在窗边的矮榻上歪着休息,不知道是不是阳光暖融融的缘故,不一会儿李凤吉就有点犯困了,他打了个哈欠,看了看正在打牌的四个侍人,眯着眼,被阳光照得渐渐倦怠,不知何时眼皮就再睁不开了。
西素心等人打了一阵牌,打得梅秀卿都输光了,大家也就笑着散了局,这时西素心注意到李凤吉正躺在窗边的矮榻上面,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,他想了想,目光无意间扫到不远处一只插着鲜花的花瓶,莫名就生出了一丝恶作剧的念头,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,一副鬼鬼祟祟、有点想做坏事的样子,其他三人见状,面面相觑,也都不出声干扰,看他想干什么。
西素心走到李凤吉跟前,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李凤吉身上,将白皙的肌肤涂上了一层金色,才十九岁的年纪,脸上有着年轻人特有的饱满,挺直的鼻梁,形状优美的淡红双唇,长长的睫毛,简直英俊得出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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