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嵯峨钰起身拎起少女,甩手将对方扔在榻上,就自顾自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袍子,冷笑着继续对护卫道:“别给打死了,我要让他亲眼看着,我是怎么玩儿他的女人的!”
室内顿时充斥着少女的尖叫哭喊声,夹杂着青年痛苦的嘶吼和怒骂,然而没过多久,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,这动静立刻引起了室内其他人的注意,但在看清楚进来的人时,这些人顿时神色大变,正在撕掉身下少女肚兜的嵯峨钰却没有注意到外界的情况,他一巴掌扇在兀自拼命挣扎的少女脸上,就要扯开少女的大腿。
便在这时,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一把从身后抓住了他的肩膀,将他掀开,嵯峨钰猝不及防,被掀倒在榻上,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嵯峨钰大怒,正欲暴起,却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满腔怒火顿时一泄而空,嵯峨钰浑身下意识地绷紧,声音干涩地说道:“晋、晋……”
李凤吉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打得瘫软在地、身上穿着青衫的俊秀青年,目光又扫过榻上衣衫不整的少女,这才淡淡说道:“朗朗乾坤,天子脚下,就敢公然干这种欺男霸女的事,本王倒不知道你嵯峨公子有这么大的威风。”
李凤吉的神态和语气都很平静,但却让人感到一丝说不出的讽刺意味,嵯峨钰的后背忍不住微微沁出一层冷汗,忙起身道:“王爷,这件事……”
话刚说了半截,就戛然而止,李凤吉猛地一脚将嵯峨钰踹倒,嵯峨钰被踹得几乎闭过气去,他带来的人下意识要抢上前,却被跟着李凤吉进来的十几号侍卫拦住,嵯峨钰目眦欲裂,艰难地喘着气,只觉得肋部剧痛,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。
他疼得额头冷汗涔涔,没想到李凤吉会动手,他长这么大,平日里前呼后拥,目中无人惯了,除了当年因为巫句容被李凤吉给收拾了之外,再就是被邵婴给揍过,已经很久没吃过这样的亏了,嵯峨钰不禁大恨,眼里闪过凌厉阴狠之色,但一想到面前的年轻男子是什么样的人,嵯峨钰顿时心中寒意上涌,神情又变了,强忍着疼痛,呻吟不止,却不敢妄动。
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李凤吉瞥了嵯峨钰一眼,眼里仿佛冻结着冰,令人触之生寒,他嘴角微微弯起,露出一个带着讥讽的笑容,道:“这里是风雅之地,不是妓院,你在这里喊打喊杀的,嗯?还要搞强奸民女这一套,嗯?谁给你的胆子!”
李凤吉眼里的冷意几乎溢了出来,他跟几个宗室堂兄弟们正听曲闲聊着,喝酒喝得高兴,就有人把嵯峨钰这边的事情给报到了他跟前,只因他在这里其实暗中占了一部分干股,乃是如意馆最大的靠山,嵯峨钰这样的纨绔虽然不是东西,但他出身嵯峨氏,还真没有多少人敢动他,恰好李凤吉在场,下面的人自然要禀明缘由。要说如意馆这种场所,虽然说确实不乏一些风流韵事,但毕竟不是妓院,起码明面上这里的姑娘和哥儿都是卖艺不卖身的,属于男人们附庸风雅的地方,就算私下里有什么勾搭,那也都是你情我愿,没人会在这里搞事,眼下嵯峨钰却为了一个女人闹得沸沸扬扬,而这里是李凤吉的钱袋子,李凤吉岂会饶了他?
李凤吉的眼神令嵯峨钰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一点点渗进血肉,使得他不寒而栗,他咬牙,不敢在这种狠角色面前露出怨毒之意,强忍着疼痛,声音喑哑地说道:“是我错了,我不对,不该乱来……”他并不知道李凤吉在这里有干股,要是知道,他也断然不会这样肆无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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