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蔷闻言,顿时玉面微红,放下茶杯,不由得轻啐道:“小小年纪,怎么什么浑话都敢说?一个哥儿,居然想着这种事,也不怕羞……”
边琼雪也有些脸红,道:“我就是有些好奇,觉得想不通罢了,明明下半身是鱼……好了好了,我不说了,表哥你别这么看我了。”
两人红着脸悄悄说笑几句,就打算去花园里逛一逛,这时忽然帘子一掀,司徒蔷的贴身侍儿进了屋里,对司徒蔷轻声道:“刚刚传过来的消息,说是那边程庶君肚里疼,已经发动了,王君都赶过去坐镇了,公子可要去看看么?”
司徒蔷顿时一惊,又想了想,就点了点头,道:“是了,他临盆的日子也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了。”转而对边琼雪道:“不如咱们过去看看?”
边琼雪起身道:“嗯,我跟表哥去看看程庶君。”顿了顿,忽然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,司徒蔷见状,知道他在想什么,就笑着安慰道:“你才进府多久,急什么呢,就像程庶君,嫁进来好一阵之后才有了身孕,你如今还年轻,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却说李凤吉今日与诸皇子陪伴圣驾在上林苑游玩,众人组织起来进行蹴鞠比赛,又挑选了侍卫与皇子们组队打马球,临近傍晚,李凤吉回来,才得知程霓葭生了个女儿,连忙过去看他们父女,见女婴哭声响亮,身子敦实,显然十分健康,心中颇为欢喜,此时程霓葭正在昏睡,李凤吉去看了看,又问了其他人关于程霓葭的身体情况,听说程霓葭并无大碍,这才放下心来。
李凤吉得了个女儿,宫中自有赏赐,洗三这天请了亲朋好友来热闹了一番,李凤吉给女儿取名李妙,过了两日,一大早李凤吉醒来,小喜子服侍他洗漱,一边递毛巾一边说道:“才得了消息,秦王妃突然发动,下半夜的时候顺利生了个小郎君。”
李凤吉正要接毛巾的手一顿,随即若无其事地拿了毛巾,擦去脸上的水渍,语气淡淡道:“哦,秦王妃这是提前了一段时间啊……这下子,他就有两个嫡子了,应该会高兴的吧。”
今日李凤吉上午进宫去探望西皇后,陪着西皇后说了会儿话,后来出宫时,在宫门外恰巧遇到正要登上马车的李建元,李凤吉怔了一下,还是走上前,碍于周围人多眼杂,因此只是一本正经道:“大哥这是刚从麟华宫出来?恭喜大哥喜得麟儿,等洗三的时候我再去看看我那小侄子。”
李建元闻言,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李凤吉,他容色照人,身穿象牙白的锦袍,站在那里恰似玉树临春风,丰神清逸,过了片刻,李建元才点了点头,说道:“四弟,上车说话吧。”说着,就率先进了车厢。
李凤吉犹豫了一下,便登上了秦王府的马车,车厢内空间宽敞,李凤吉刚一关上车厢门,就看向李建元,脸上露出复杂之色,但转瞬即逝,语气如常道:“我那侄儿可好?也不知生得像大哥还是大嫂?”李建元又有了一个孩子,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酸溜溜的,虽然不多,但到底还是有的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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